作者  貝兒老師
作者  廣宏一
 
貝兒:「你跟你女友吵架時都怎麼和解?」
廣宏一:「忍。」
貝兒:「不虧是專欄作家啊!」
廣宏一:「忍住不掐死她」
貝兒:「……」
 
 
 
貝兒老師認為:
 
愛情裡的死罪,有諸多名目。
 
最容易引起眾怒的唯一死刑,想當然爾,非劈腿莫屬。
 
世界上最讓女人花容失色的生物,除了蟑螂,就是花心劈腿男。
兩者的差別只在於,並非每個女人都敢出手撲殺蟑螂,但是說到後者,保證所有的女性同胞齊心一力同仇敵愾,恨不得徒手掐死世界上所有用情不專的臭男人。
(看到這,應該有一票子男性同胞忍不住高聲抗議:難道劈腿女不可惡嗎?
唉呀,我話都還沒說完呢,瞧你們急的。)
 
世界上最讓男人聞之色變的噩耗則是:禿頭,以及枕邊情人偷吃。
至於噩耗中的噩耗,應該是前者加上後者:「女友偷吃,對象居然還是個禿頭。」
 
除了人人喊打的「筋骨軟Q」劈腿症頭之外,其他尚有讓人抓狂之民法輕罪,羅列成「最想掐死情人的時候」統計表,羅列如下:
 
「說話反反覆覆,不誠實。」業務J男說。
「逼我在公共場合跟她卿卿我我,喜歡搞閃光。」宅男工程師S男。
「吵架的時候故意關機,讓我找不到人。」設計師K男。
「搔我癢的時候。」知名作家F男。
「我行,她不行的時候。」怪怪研究生。
「老是追問前女友的種種,不說不行,回答了她又跟我大吵。」待業三個月的D男。
「每隔三十秒就問我一次,她有沒有變胖。」補習班導師T男。
「偷看我的電子信箱和手機,自以為是名偵探柯南。」研究生小Y。
「我只是去廁所拉屎十分鐘,回頭一看手機,她竟然打了八通電話來。」便利商店店員U男。
 
 
「像條廢柴,無所事事、只會看電視。」國中女老師L。
「男朋友脫掉鞋子,腳臭的像剛踏過狗屎。」急需氧氣罩的R女。
「看到我家人,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時候。」飲料店打工妹。
「明明心情不好,卻什麼都不告訴我,只會一個人臭臉耍自閉。」服飾店小正妹。
「我明明已經暗示了好幾次,他居然還是忘記我們的交往紀念日。」會計部K女。
「在床底下,發現一大箱他跟前女友的合照和信件卡片,明明就是小心收藏,還給我硬凹說是隨便亂擺然後不小心忘記。」接線生小P。
「寧願跟朋友去打球,也不肯陪我吃個飯的時候。」可愛大三女學生。
「只剩一張嘴巴,說的比做的好的時候。」性格妹S。
 
 
微妙的是,你最想掐死的那個情人,往往也一人分飾兩角,身兼你生命中最難忘的首席男女主角。
 
有時,怒恨到了極限。
咬牙伸出青筋暴漲的手,最終,卻還是選擇緊緊擁對方入懷。
 
說到底,我們最想掐死的,其實是邱比特。
 
 
 
廣宏一又是怎麼認為呢?
 
蹓狗過大馬路一半時,狗兒硬是要撇屎,有養狗的人,誰心裡眼當下沒想過踹死牠;貓咪發情在GUCCI包包上撒尿,毫不考慮斷掉計畫留下牠子嗣的念頭;而情人,撇開那些劈腿、連絡前情人等那些公訴罪,有時他們做的一些微末小事,卻會想掐死他們。 

什麼時候想掐死情人?
 
枕邊人在你失眠時磨牙或是打呼,原本蓋在自己頭上的枕頭,會恨不得拿下來摀住在他臉上;汗流浹背纏綿悱惻完,另一半臉不紅氣不喘拿起遙控器換台,氣自己「不爭氣」之餘,還真想燒炭;興奮告訴對方想看的懸疑片上映了,卻在電話那頭得知結局;到了約會地點發現忘記帶手機,被放鴿子回家才發現更改地點的簡訊。
 
 
 人與人之間常因為親密,大大壓縮了容忍對方個性上小小瑕疵的空間!
 
試想,若我們把迷糊的情人、寄以重望的師長、關心的好友,這些些愛你的人,當作是大隻「寵物」,來看待他們十年來養成的習性,那我相信你只會一笑置之(況且他們還不會拉屎在你面前)。
 
對付魔音的打鼾聲,你就比他先睡;「辦事」不牢靠,就多調情些;對方迷糊,自己也學習迷糊;究竟再壞的習慣,都小於對方賦予的快樂,良師、朋友還是情人,既然無法治癒他們個性上的「黴菌」,那何不認份點當作是他獨有的「胎記」,那鬥嘴會減少,笑聲會更多。
 
人類是地球上唯一遍佈全球的物種。
 
就算是同文同種的民族,每個女人、男人在各個階段的習性都會改變。
 
我們沒有植物芬芳的花蕊可以吸引昆蟲當媒人,也沒有鳥兒天籟地歌聲可以傳遍整座森林;人與人之間能夠在這茫茫人海中相遇,光看這萬分之一的緣分與我們的卑微,情人的缺點,反而才是能使我們能夠圓潤與感性的保養品啊!
 
要近看瀑布下美麗的彩虹,但忍受淋濕;想要被擁抱,得學會張開手。
我們都會有想要掐死情人的時候,但其實他們犯的錯,只是恰恰好!
 
 
貝:「宏一,到底什麼時候你最想掐死情人?」
廣:「無時無刻都想吧,貝兒妳呢?」
貝:「當對方像條廢柴,無所事事、只會看電視的時候……其實,國中女老師L
指的就是我啦,挖哈哈!」(囂張大笑)
廣:「……我走先。」(驚逃)
 
 

貝兒後記:
會跟型男作家廣宏一合寫文章,還真是因緣際會。
本來,寫作的人多少都有點「關上門來自爽」的自閉傾向,某晚我卻在msn線上,收到廣宏一丟來的邀請。
 
「來合寫文章吧。」他單刀直入的說。
「寫哪類的?」我回問。
「寫男,寫女,寫愛情,寫人性。」他說。
「恩…聽起來挺有意思的,那我們就來試試看唄。」
 
於是……
那個無風無雨的平靜夜晚,事情就這麼不期然的發生了…
 
冷調犀利的廣宏一,加上促狹幽默的貝兒,兩筆交鋒,會迸濺出什麼樣的迷人花火。
敬請拭目以待!
 
 




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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