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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有美好的事物,都必須靠著反覆不斷的練習。」
一位我很景仰的校長,曾經在校務會議上分享了這麼一句話。
我當時眼睛一亮,快速的在腦袋中用最大的力道,把這句話深深的銘刻記下。
只有在下列幾種狀況之中,人才會不斷的在同一條動線上,反覆迷路。
地圖帶錯、漫不經心―─或是更糟的,從頭到尾眼睛根本就沒打開看路。
阿塞正在朝某個方向出發。
他需要的不是一個標明「此處有女朋友」方位的指南針;而是「如何活的更有力量,更像自己」的人生地圖。
反覆的學習各項事物,反覆的練習跟自己相處,然後美好的事物自然會到來―─包括愛情。
我想起一個朋友。
她聰明、積極、樂於生活。
所有美好人生應該有的基本配備,她樣樣不缺通通擁有,唯讀在愛情這個選項上,卻留著大大的空白欄位。
這種時候,渴望愛情的人會怎麼想呢?
要碼就是懷疑自己有著和幸福絕緣的體質,不值得被某人愛上;要碼就是抱怨全天下的男人全都是睜眼瞎子,沒看見自己身旁老是空著的雙人座位:要碼就是怨嘆緣分配額短缺,月下老人把所有單身人士都用紅線綁成一對,好巧不巧居然老花眼發作,獨漏她腳上的那一條……
對現況不滿的人,不愁沒有足夠的理由可以抱怨;然而她只是用一抹微笑做了最好的詮釋。
「一個人的時候活的很快樂,兩個人的時候就有雙倍的快樂。」她如是說:
「所以我讓一直自己過的很好,而且從沒忘記心懷期待。」
我是女生,但我看到那種微笑的方式,還有那樣積極卻有簡單的信念,差點沒有馬上愛上她。
這種不為了討好誰、兀自散發光熱的態度;以及不急不徐、對幸福的持續信仰,構成了瓦數驚人的超強魅力。
這種不為了討好誰、兀自散發光熱的態度;以及不急不徐、對幸福的持續信仰,構成了瓦數驚人的超強魅力。
她接下來的故事扉頁,雖然還是尚未被填滿的白紙,但是書目綱要已經明明白白寫著兩個字:幸福。
阿塞也正在改寫自己的故事版本。
「貝兒,其實我真的不太確定曉琪對我有什麼感覺。」阿塞說:「不過很奇怪,這次我好像沒有以前那麼緊張了。」
「緊張?你指的緊張是什麼?」我問。這個用詞引起了我的興趣。
「跟女生相處,對我來說就像在下棋。」阿塞若有所思的說:「每一次出手都讓我左右為難、每一個應對都讓我左思右想,深怕一個不注意就會節節敗退、兵敗如山倒。唉,可惜我緊張的要命盤算了半天,到最後結果總是都一樣。」
「全盤皆輸。」我接話。
阿塞神情坦然的點點頭。
這次沒有苦笑了。
「我想,那種緊張可能是因為一種……恩,一種不必要的聯想吧。我把全部的心思和尊嚴,小心翼翼的放在托盤上送到女生面前,好像如果對方不照單全收,我整個人的價值就徹底被否絕掉似的。這種聯想的殺傷力很驚人,讓我還沒站上擂台就整個人抖的像抽筋。」
「我想,那種緊張可能是因為一種……恩,一種不必要的聯想吧。我把全部的心思和尊嚴,小心翼翼的放在托盤上送到女生面前,好像如果對方不照單全收,我整個人的價值就徹底被否絕掉似的。這種聯想的殺傷力很驚人,讓我還沒站上擂台就整個人抖的像抽筋。」
阿塞發自內心的一席話,讓我聯想到匡宇跟我分享的一段想法。
「匡宇,搭訕這麼多年了,你曾經跟數不清的女孩正面交手過―─說真的你曾不曾害怕過?」自從跟青醬王子的短兵交接之後,我才真真實實的體驗到,原來要對陌生人坦露自己的友善和主動,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情。
「害怕?怕什麼?」匡宇明知故問。
他挺喜歡來這招的。
他挺喜歡來這招的。
「你知道的,很多情況都會讓人恐懼啊,比方說對方不友善的回應、把你看成蟑螂的輕蔑眼神、或是以為遇到變態只差沒有拿出防狼噴霧的防禦反應……」我一連舉出了好幾個,光是聽起來就讓人尷尬的臨場狀況。
「哈哈,貝兒,我早就告訴過妳一大堆我被打槍的經驗了,」匡宇扮了個鬼臉:「可是即使曾經被拒絕無數次,最後變成教主的卻是我而不是別人,妳知道為什麼嗎?」
我搖頭。
「說實在的,我算帥哥嗎?」匡宇很直接的問了。
我也很直接的再度搖頭。
「我高挑過人、玉樹臨風嗎?」
我穿著高跟鞋,視線由上而下注視著匡宇的頭皮。
繼續搖頭。
繼續搖頭。
「那麼多的男生條件比我好上一百倍,比我更有搭訕別人的本錢,」匡宇坦然的說,我發現他一向不介意承認自己的弱項:「而我只有兩點贏過他們―─但是光是那兩點,就足以讓我成為搭訕教主。」
我張大耳朵,期待答案揭曉。
~~to be continued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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